穆清清的想法，秦以澜一眼洞穿。

轻轻嘴角勾起，在穆清清紧张眼神下，握住卸妆水，滴在餐巾纸上，敷在脸上，动作一气呵成，没有半点犹豫。

片刻后，秦以澜取下餐巾纸，上面干干净净，纯白依旧。

“请。”秦以澜声音很清冷，将卸妆水推到穆清清面前。

穆清清直勾勾地在盯着秦以澜手里的餐巾纸，又看向秦以澜的脸，似乎久久不能回神。

“你在等什么？”